🌅没被疫情绑架,我是主动选择早起的

疫情刚开始的2020年初,我因为在家办公一个多月暗自窃喜,不用通勤,不用起早,可以直接睡到开工前10分钟。眼看疫情已经两年半了,我又被疫情影响,居家办公了,不过现在的心态已经完全没有之前对居家办公的向往,我好希望我能去公司办公。

究竟是什么原因让我做出了完全相反的两种选择呢?我开始回忆这两年的变化。

2020年,运动靠 Just Dance,甚至中午吃饭前都可以随时开始跳 20 分钟。进行最多的娱乐活动是看剧、刷各种社交媒体。熬夜晚睡,很难早起。这些活动都是去公司上班的阻碍,更多的是想留在家里,把通勤时间留给睡眠,其他的事情完全不影响,甚至还能在家解决三餐,健康好吃又省钱。

2021年开始,我有更多的活动需要出门行动,周末去公园、超市、逛街,去书店、图书馆看书,定期出门运动、喜欢上了瑜伽,约朋友一起玩的频率也提高了很多。

为了保持这些活动、工作以及日常生活的平衡,我开始习惯早上 8 点前起床,晚上 11 点睡觉。在家吃早餐,并且在早餐的时候把午餐也做好,装进便当盒, 带去公司,在路上会听播客、背单词、读书。

甚至还开始在工作日的早上 6:30 去游泳馆游泳,去上 7:00 的瑜伽早课,这都需要早上 6:00 前就起床。我需要更有效率的安排自己的生活,才能在早上一通体力消耗三小时之后还有精力继续工作,早睡的时间似乎提前到了 22:30。

我意识到自己很享受早睡早起带来的愉悦感,不出门运动的早上,也尽可能在 7:30 前起床,煮咖啡,准备丰盛的早餐,为午餐便当忙碌,一切准备妥当之后,也不过 9:00,再看会书,和鹿姐聊天,安排一下家务事,洗衣服、晒床单,生活的实感来得非常真实。

我确实是一个需要 work-life balance 的人,日常琐碎的生活能洗刷工作带来的压力,看着咖啡从摩卡壶里嘟嘟嘟嘟地冒出来,我都愿意笑着深吸一口气,去呼吸它的存在。我跑去阳台读书,在刚晒好的衣服旁边,一边看书还要和鹿姐嚷嚷:我们家的衣服可真好闻!

直到最近,我的睡眠又开始推迟了,不用早起健身,也不用去公司,不用带便当,也没办法出门和朋友约会,填不满 Apple Watch 的运动圆环,也没有通勤时间可以读书、背单词,播客的待播列表也占了手机很多储存空间。我之前的生活迷失了。

当我还没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,我就发现我内心更愿意去公司,即便需要每隔一天做一次核酸检测。后来我开始思考,究竟是我主观意愿在控制我的生活保持一定的规律,还是我的那些固定时间、固定地点的活动?

是每天早上要在游泳馆开门做第一批下水的人,赶 7:00 上瑜伽课,等早上 9:30 的公共交通吗?这些固定时间段的活动,促使我需要跟着调节生活的节奏,养成了相对好的生活节律吗?还是我体会到了早起感受生活的快乐时光,早睡带来的安稳充足的睡眠,规律运动带来的精神活力,让我开始相信,这样的生活节律才是我最需要的,最适合我的?

不过在我开始思考这个问题的时候,我试图把自己再拉回原来的节律里。到时间就督促自己放下游戏机去洗澡,晚上不把手机带上床,而是用 iPad 读书,开始打第一个哈欠的时候就睡觉,早上尝试挑战更早起床,继续认真做早餐和午餐,假装我还要去公司上班。中午会出门走走,晒太阳,顺便做核酸检测,正巧买了 switch sports,晚上没有瑜伽也可以和鹿姐打羽毛球,生活也慢慢回归正轨了。

关于究竟是固定活动塑造了我的生活节律,还是我的主观意愿本身,我觉得可能是相互作用的关系。固定活动让我了解了自己的精神需求,表现出了对这种状态的强烈渴望,之后主观意愿才开始慢慢向更适合的生活规律上调整。固定活动像一个个 check point,让我更有冲刺的动力,一旦没有了外界的 check point,我可能还是需要自己建立一些点位,框好生活。

虽然还是想多出门逛逛,即便目前不太可能,至少我也开始找回了生活本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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